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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新编之三国张飞日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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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到这里我隐隐有些不安。当年高祖起事成了,于是他被称为高祖,张角则是乱党。这便是军师经常说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吧?
  那大哥会是王还是寇呢?这大概要等很多年以后才有人做结论吧?反正我是看不到了。很多人的一生都可以盖棺定论,但有些人则盖上去又被挖出来然后再盖上去。
  由此说来,其实做个普通人挺好的,至少死后很安宁。
  我总喜欢跟别人讲那个关于小草发芽的故事,因为总有人问我为什么脾气如此暴躁。可几乎没有人听完以后明白我的意思,或许是我的表达能力太差了。
  有时候我搞不懂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更搞不懂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比如大哥和二哥。军师说,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可大哥又说,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我既不是鱼,也不是大哥,因此我什么乐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当第三碗酒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我仿佛成了仙。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寻找乐趣的。子龙对我说。
  可乐趣在哪里呢?除了喝酒,我到哪里去找乐趣?
  我看着子龙不辞辛苦地去山上采野花准备送给他新泡的妞;我看着魏延跟黄忠永不疲倦地斗嘴;我看着大哥和二哥相视而笑;我看着军师衣衫凌乱地被夫人推出门外;我看着马超面带微笑地与士兵聊天;我看着阿斗趴在地上观察蚂蚁;我看着张苞咧着嘴斗着蛐蛐。我突然发现我很寂寞。
  他们说寂寞是高手的一种境界,是那种天人合一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境界。可我不是高手,但同样寂寞。一个人独处时的寂寞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到了寂寞。
  我信步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出了城,又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有座独木桥,桥中间站了两个人,一个背着一捆柴,腰里别着把斧子,看起来是个樵夫。另一个则挑着一副担子,看起来象是个挑夫。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站着,一动不动,谁也不让谁。
  我觉得有点意思,便找了块石头坐下来,看看到底是谁先认输。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的脸上都见汗了。又过了一柱香,身子都有点摇晃了。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人一路小跑地赶过来,冲那个樵夫喊道:二郎,快回家,你媳妇生了!那樵夫听完以后身子没动,嘴上说道:不行啊,爹,我眼看就要赢了啊。却见后来的那个人走过去说:来,把柴给我,我替你背着继续,你赶紧回家看孩子去。这时那挑夫发话了:慢着,这不公平,你等着,我也回家叫我爹去。
  后来他们到底谁赢了我也没看,但着实让我的心情变得愉快了很多,快中午了,我得回去吃饭了。回到城里,听说大哥中午请客,连忙赶过去,见众人已经坐好了等着开饭了,于是我也找了个座位坐下。吃饭的时候,魏延伸手夹了一个鸡翅膀,不巧没夹住,掉在地上了,子龙在边上开口了:我说魏延,你喜欢吃鸡翅膀也用不着藏一块吧?你以为你藏在桌子下面我们就不跟你抢了?魏延愣了一下居然反应奇快:没看我用脚轻轻踩着呢?你们抢不去的!嘿嘿……于是满桌的人一起哈哈大笑。
  从饭桌上下来,我突然发现我的心情好得要命,于是明白,生活中总有一些乐趣等你去发现。你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快乐,但你可以努力把自己的心情调节到最接近快乐的那种状态。
  蜀中气候潮湿,一年内难得见到几次太阳,来之前听人说蜀中的狗见到太阳都会感到很奇怪,以为是什么怪物,不停地朝太阳狂叫。乍一听象是夸张,不过来了以后才知道确有其事。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好容易盼到雨停,却只能隔着灰色的云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太阳,即使这样也很难得了。子龙来约我出去饮酒,据说城东新开了一个馆子,那里有道鱼头做得不错,于是我俩都换了便装,没骑马也没带随从,说着话溜溜达达地步行过去。
  快到了的时候,忽见一家门口晾了一床褥子,中间有一大片黄色的痕迹,想来是家中小孩尿床所致。我和子龙不禁相视一笑,走过去后子龙突然又返回去,站在那里又端详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奇怪,却见子龙笑道:三哥,你过来看,这象不象西蜀地形图?我走近了仔细看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果然很象!
  说起西蜀地形图来,忍不住要说起一个人,此人姓张名松,是个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当初在刘彰手下官居别驾。提到这个人总让我想起弥横,弥横是大脑袋细脖子长得挺吓人,张松是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哪个马戏团里跑出来的猴子。当年我见弥横的时候想下马揍他一顿,而我第一次见到张松时真想朝他脸上踹一脚。
  就是这个张松,当年揣着一张西蜀地形图东奔西走,先到曹*那里准备把西川推销给曹*,结果差点让曹*给杀了,后来遇到了大哥,于是西川四十一州都归了大哥。
  说起张松见曹*跟弥横有点相似之处,弥横是裸衣击鼓骂曹*,张松没那么大的胆,但同样没给曹*好脸色。先是出言顶撞,后来曹*领他去看兵马演习,想借此震一震张松,没想到张松不以为然,整个演习过程都是斜着眼看下来的(他眼睛本来就不正,想不斜眼的话需要把脖子转好大的一个角度)。曹*有点恼火,吓唬张松道:我的大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张松连连点头说:是啊,曹丞相战必胜,攻必取,我早就听说了。比如濮阳攻吕布之时,宛城战张绣之日;赤壁遇周郎,华容逢关羽;割须弃袍于潼关,夺船避箭于渭水。这都是无敌于天下的事啊。这下可把曹*给气坏了,因为曹孟德一生打过很多胜仗,但也有几次惨败,差点儿连命也丢了。张松列举的,恰恰是曹*一生处境最狼狈的几次。当下就要把张松给砍了,幸亏杨修拦阻才暂时把张松的脑袋留在他的脖子上。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弥横当年是持才傲物,张松虽说也有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惊得曹*连他的孟德新书都烧了。但张松这么张狂却不仅仅是自持有才,更重要的是他怀里有张西蜀地形图啊,西川四十一州画得清清楚楚,有了它取西蜀不过是囊中取物,所谓奇货可居,因此张松目空一切。谁想到曹*也是个吃生肉的主儿,虽说当时曹*刚在赤壁被烧了个须眉皆无,但曹*自命丞相坐镇许都,视天下皆为囊中之物,想来是不会为了区区四十一州而低三下四地去巴结张松的。其实张松的许都之行很失败,表面上的任务是想让曹*帮忙攻打张鲁,暗地里的目的是想把西川献给曹*弄个官做做,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要不是后来遇到了大哥,他还得揣着图灰溜溜地回去做他的别驾。
  按说现在我们坐在成都城里喝酒吃菜有张松的功劳,但实际上当年张松一出成都大哥就派人盯着他呢,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哥的掌握之中,所以很多看起来偶然的事情其实都是必然的。
  很多人说当年曹*冷落张松的主要原因是厌恶他的长相,这或许只是推测,但不能不说人的仪表有时候的确很重要,比如刚才向我们推荐鱼头的那个店小二,如果他能把牙缝里的菜叶子和指甲里的黑泥清理一下,或许我们就不会换饭店了。
  曹*前不久刚刚病死,这个人一生的故事太多,我不想一一诉说,反倒想提一提曹*的儿子们。
  曹*生性风流,大小老婆无数,因此儿子也颇多,有很多都默默无闻,不为人知,但出来混的几个却都天下闻名。
  曹*的长子叫曹昂,乃曹*的原配刘夫人所生,后由二房丁夫人养大成人。长得一表人才,虽无什么过人之处,却也中规中矩。由于是长子,所以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曹家王朝的继承人。可惜死的太早,他的死也比较冤。当年曹*南征张绣,绣不战而降,本来是件挺好的事,没想到曹*竟然看中了张绣的婶婶,强行拉回营中与之作乐,张绣大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偷袭曹营,如果不是曹昂把自己的马给了曹*的话,曹*早已是个死人了,而曹昂也被乱箭射死。当然说起来当时还有一个比曹昂更冤的,那就是曹*的贴身保膘典韦。主子在里面行乐,他在寒风中守夜,喝了点小酒,吃饭的家伙双铁戟竟然被人偷走了,弄了把单刀使不惯,最后没办法抓了两个尸体当双铁戟来用,最后被射得跟一只大刺猬似的。
  曹昂的死使得一人很高兴,这便是曹*的另一个儿子曹丕。因为曹昂死了曹丕便是长子。曹丕是个人才,聪明绝顶,见识过人,其文治武功十倍于曹昂,按说合理地成为继承人曹*应该很开心,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因为曹*还有一个更加优秀的儿子,这便是赫赫有名的曹植。曹子建的文章名满天下,当年火烧赤壁之前,军师曾经拿着曹植的一篇文章去戏弄周瑜,里面有一句“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军师说这里的二乔便指周瑜和孙策的老婆,把周瑜差点给气死。其实后来军师说这不是曹植的原文,原文是什么“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锁殊”,不过军师也顺便说了一句,说曹子建的文章天马行空,有着空前绝后的想象力。
  由于曹丕和曹植都这么优秀,曹*欢喜之余还有点犯愁,因为只能选一个作为继承人,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也。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是什么问题,倘若曹*最小的那个儿子不夭折的话。那个夭折的天才儿童叫曹冲,曹冲七岁称象,满朝皆惊!曹*一生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子,可惜天妒英才,曹冲十三岁便生一场重病死了。当时曹*痛不欲生,曹丕在旁边劝父亲节哀,曹*悲痛之余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此吾之不幸,而汝之大幸也!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曹冲不死的话你的一切都是他的。
  上面说的几个基本都是文人才子,而曹*却还有一个学武的儿子曹彰。一脸黄须,气力惊人,人称“黄须儿”。这个家伙的确有俩下子,据说当年曾经手搏猛虎,最后拖着老虎的尾巴倒着走,老虎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曹*对这个儿子也是很喜爱,当年在渭河遇到马超的时候,马超勇冠三军无人能敌,曹*忍不住想起了曹彰,说了一句:吾儿若在此,倒可以跟马超斗上几回。
  曹*在我眼中一直以来是一个坏人的形象,不过听说他的死讯,竟然忍不住有一些失落。之所以提到他的这些儿子,是想从一个侧面来描述一下曹*。人们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倘若只有一个儿子出类拔萃,或许是偶然,但曹*的儿子个个都如此优秀,仅从家教这方面来说,不由得让人对曹*肃然起敬。
  听手下人来报,说曹丕已经自立魏王,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忍不住有些感慨,曹*一生挟天子以令诸侯,却终未篡权,现下他尸骨未寒,他的后代已经称王称帝了。而子龙最近几天则一直在念叨曹*生前的一句话: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连着几天阴雨,道路泥泞,蜀道本来就难走,这下更不好走了。有一天我看到一个探子,四处找工匠做一副高跷,我觉得很奇怪,就过去问他,那探子愁眉苦脸地对我说:将军有所不知,现在那路上一脚下去能带起五斤泥,根本没法走,我估计踩个高跷能快一些。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轻装步行都这么难,更别说那些负责运输的了,粮草啊武器啊各种军需是进不来出不去。
  大哥拉长了脸摆弄着他那两只大耳朵,他郁闷的时候总是这个样子。连军师似乎也束手无策。平时只要大哥脸一长,军师便凑过去慢吞吞地来一句微臣有一计之类的话,然后大哥便眉开眼笑,而军师也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但现在不行了,军师便是有天大的本领也无法把西蜀的山路都变成平路,把西蜀的泥道都铺上石板啊。
  不过军师就是军师,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什么事可以难倒军师,除了他老婆。军师找了一批工匠,画了一些图纸,命他们各自照样去做,几天以后,组装起来,大概是一头木牛的样子,用手一掰耳朵,便启动里面的机关,木头牛竟然能迈步走路!真是神奇啊!
  木牛做出来以后大伙儿纷纷来看,除了张大嘴巴赞叹之外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其中一个老木匠饭也不吃觉也不睡研究了三天三夜,最后说了一句:这简直比鲁板发明的锯子还要伟大啊!丞相真乃神人下凡呀!
  军师很得意,他这次得意的表情甚至比气死周瑜的那次都要明显,不过他的确值得得意,因为他发明了如此一件了不起的东西。
  晚上魏延陪我喝酒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三哥,你说咱也弄出点东西来给大伙瞧瞧,也在青史上留个名行不?我当时正晕晕忽忽的,听他这么一说,嘿,听起来似乎不错嘛。于是我们哥俩各自去忙活了。
  我本来就是个不愿意动脑子的人,最近这几天为了搞发明我把一辈子的脑子都用了,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想出来。不搞不知道,做起来我才发现,能发明的东西几乎都已经被人发明了,没有我看不到的,只有我想不到的。这下把我给愁坏了,张苞见我如此伤脑筋,就也坐下来跟我一起想,唉,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我也没指望他能想出点儿什么来,不过他这份孝心让我很安慰。
  这世上的事都没有绝对的,隔了几日,张苞满脸兴奋地来找我,对我说:爹,我发明出东西来了!你快来看!我将信将疑地被他拉到后花园,见张苞手里拿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有点象月牙,一头是把柄,一头很锋利。张苞给我解释说这是一种暗器,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暗器!它飞出去以后还能绕回来!真的假的?我越发地怀疑了,张苞说爹你退后我给你演示一下。说完他拉开架式,对准前面的一片野花扔了出去,但见那东西呼啸着飞过去斩落一朵野花之后真的转了一圈往回飞,我正惊讶之间,却听张苞一声惨叫,定睛一看,见那东西直直地扎在张苞的右肩膀上,血流如注。
  有了张苞的这次,我更加对发明东西灰了心,没想到魏延又颠颠地来找我,一进门没说话先喜笑颜开,双手放在背后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三哥,我成功了!说完从背后取出一物朝我得意地晃着,仔细一看,一把黑色的雨伞,切,这也算发明?我一脸的不屑,却听魏延说道:三哥,这不是一把普通的雨伞!它能自动打开!你跟我出来试一下。我跟着魏延来到院子里,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魏延把伞举起来对着太阳,只听咯的一声果然自动打开了!我连声赞叹,真的不错啊,魏延你怎么弄的?魏延此时的表情象一只骄傲的公鸡,卖了半天关子才给我解释说是利用太阳的能量让伞自动打开的。
  送走了魏延,我有点郁闷,魏延的发明成功虽然是件高兴事,但也从一个方面证明了我的确比他蠢,坐在那里情绪有些低落,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魏延的伞只能在有太阳的时候用,可是有太阳的时候谁打雨伞啊?我拔腿想去告诉魏延,转念又一想,还是不告诉他了,让他美一阵子吧,反正早晚他也会发现的,他发明的不过是一件废物,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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