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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凉州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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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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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写在前面

  其实写凉州的事情是件吃力的事情,原因就是太“乱”,一个几乎没有消停过的地方加上一个不消停的时代。乱了不好写,相关纪录少,头绪纷杂,但我还是准备写一点,写一点事;写一点人。因为纪录相对不多,又乱而纷杂;又至于提到西凉(凉州)人物时,很多人止乎马超、董卓,所以我最高目标就是:能大胆在这里写完,也算是给大家捋个脉络,所以我在写的时候,涉及到时间的,尽量年号和西元一起记。
  刘汉的时代,凉州的历史认真上溯的话可以讲述到汉武帝:武帝元封5年(公元前106年)政府设立了13行部,设“刺史”监查;其地域含盖现在的宁夏、甘肃、青海、陕西等地。当然,汉政府的行政渗入较这个时间要早,因为早于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9月就发生羌族大叛乱,发起人数多至十数万之多,汉政府发三郡(天水、安定、陇西)10万军队镇压。这件事不算最早的,只是规模很可观而已。
  反抗的起因当然是压迫。
  从地理上讲,这个地方即便是当代也不能算经济发达地区,何况是2000多年前,那只能用一个字描述:“鸟不拉屎”。当时经济落后的人为原因主要是战争;战争的主因是民族矛盾;矛盾也包括汉族和少数民族之间。长年的战争一方面导致当地民风彪悍;另一方面当然就是经济落后。当汉人们以统治者的身份来到这里时,也自觉不自觉地跟来大批的汉民。本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态度,少数民族同胞的日子可以概括为“非人”了:除了不可避免的苛捐杂税、苦劳徭役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使命”——“人头捐”——就是统治者某天或许心血来潮,突击砍几个“羌胡”的人头,目的居然是拿去“上面”报功凑数。人命卑贱到如此,不起来发抗倒是奇迹了。
  反抗分为两种:自发的和有组织的。
  自发的就是“羌胡”们没活路,只好去抢掠,抢的又大多是汉民。这种反抗的意义在于加深了当地本来也受压迫的底层汉民的苦难,于是夹带着汉民们一起“**”了。
  有组织的一般是指“羌胡”各部落在各族豪帅、土霸等的领导下进行的有组织的反抗汉政府行为,比如上面说的元鼎五年的羌族大反叛。这种反抗方式除了展现反抗民族压迫或上升至以后的阶级抗争以外,其副产品就是造就了一批名将,比如:马援、赵充国、“凉州三明”。就这样,凉州在战乱中迎来了转折历史的一个大浪潮。
  注:“羌胡”是当时当地对少数民族的一种称法,不单是指羌(还如氐),即便是羌还有很多分支部落,如以后我们讲到的先零羌等。
  本来我是想用较为轻松的调调来写这些事情的,但以上我却轻松不易。
  二、黄巾在西凉同行们的故事(上)

  这个“大浪潮”就是黄巾起义(《三国演义》开篇讲的就是黄巾起义,那么我也效仿之)。
  有人说爆发于中平元年(公元184年)的黄巾起义是给曹操、刘备、孙坚等枭雄们做了一次热身,那么对于西凉,度势而出的第一位需要介绍的人物就是:韩遂。
  韩遂是西凉名士,其时他正在京城洛阳。这个说来又话长:
  拜“黄巾”所赐,河南屠户何进以外戚身份做了大将军(先前为侍中、河南尹)。当了“大将军”当然要做点“大将军”份内事情:一、镇压黄巾起义,其结果是差强人意;二、以外戚的身份,秉承一贯的东汉政府权力斗争的传统,要和宦官斗一斗,这一点根本就是失败。
  韩遂在洛阳并没有担任职务,但他算是“西凉名士”,所以他就按“名士的惯例”站到何大将军的一边,也劝何进抓紧时间去消灭宦官势力。其实这个建议很“常规”,因为这是东汉权力斗争的项传统项目。可惜,屠户的脑容量再加上何皇后(刘辩的老妈)、何苗(禁军首领)一搅和,当场“死机”——韩遂的“谆谆善诱”换来的不过是“屠户”的又一次痛苦犹豫。可能韩遂长时间住在西凉(韩遂,凉州金城人),不太了解何进习惯性的“犹豫症”,多了心的韩遂立马回转西凉。
  我曾看到有篇文章说韩遂是“抗汉英雄”,实在莫名,起码韩遂反汉起初并非自觉自愿。最初西凉那边搞造反的有四派联合势力:湟中义从胡、先零羌、陇西枹罕、河关群盗。
  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各个派别:
  湟中义从胡比较好理解,《后汉书•西羌传》有记载,翻译一下就是,湟:湟水;中:中游;义从:这个解释稍费劲,简单一点这里指归附;胡:少数民族的泛称。这个和“湟中义从”要分开,董卓的部队中就有“湟中义从”,这里的“义从”可以解释为“志愿军”(当然给军饷),号为“天下强勇”。
  先零羌是羌族的一支,且经常扮演“造反”(羌祸)的主角,也是最具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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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枹罕的首领叫宋建,虽然此君一直孜孜不倦于配角龙套,但后面竟然也闹腾到称王(自称“河首平汉王”);改元;设百官。这个小朝廷一直要闹腾到30年后,被平西的夏侯渊路过时顺道给平掉。
  河关是地名,在甘肃;群:表示不止一个;盗:强盗,其中不乏汉民。
  有人说这些是“乌合之众”也无可辩驳:他们的成分不一且还缺少响当当的核心人物领导。当然他们初始并非没有领导,而且还不是一个,分别是: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可这两个“民选领袖”实在心理有莫名自卑,于是相请“俱著名西州”的韩遂和边章来当这个头头。可是既然是“名士”当然看重自己的“名声”,怎肯轻易“失身于贼”,于是北宫伯玉他们干脆直接“霸王硬上了弓”。套用“始皇”兄的理解是:情景如民国的黎元洪,只是猜想当初韩遂他们面对北宫伯玉的驳壳枪时有没有喊“莫害我,莫害我”。
  好了,现在人都齐了就开始誓师祭旗,在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一路浩浩荡荡,兵锋直指三辅。一路上轻取金城、陇西、汉阳,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些“神”“佛”分别是金城太守陈懿(被杀)、护羌校尉伶征(被杀)、陇右刺史左昌(作战不力,革职)、宋枭(左昌的继任,被击败)、新任护羌校尉夏育(围破)、汉阳长史盖勋(活捉)一批。朝廷动了“肝火”,派出了两个人,一个已经名动天下和一个即将“名动天下”的人物: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和中郎将董卓。动“肝火”是有原因的,东汉虽然迁都洛阳,但其宗庙还在长安,作为汉室功勋的皇甫嵩当然不敢怠慢,所以一上手就收到成效,韩遂他们的攻势被暂时压制。正当皇甫嵩准备挟(灭黄巾)余威而大展身手时,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告知:他被免职了,附送“夺爵”。内情是“国父、国母”(张让、赵忠被汉灵帝分别称呼为“父”、“母”,没问题,只是被阉割了而已)和皇甫嵩有过节。
  二、黄巾在西凉同行们的故事(下)

  皇甫嵩的继任是司空张温,行车骑将军,司空是个什么官职呢?首先,司空是三公之一,三公位高但可惜这个司空大略讲是“工程水利部长”。不管怎么理解,司空确实不是主兵的职务,何况这个张司空还是从大司农这个职务升上来的,这是个难以理解的任命。
  政府的任命难以理解,但张温还不算是混蛋,他的身边聚集了后来都算是风云江湖的大小人物:孙坚(佐军司马)、陶谦(参谋)、董卓(破虏将军)、周慎(荡寇将军;他的儿子就是周毖)。大军集结于长安,出发前却发生了一个插曲,差点改变了东汉王朝的命运。
  之前在皇甫嵩面前董卓还能接受“学徒”的身份,但对一个毫无带兵打仗经验的张温,实在没有必要表示谦让,即便他比皇甫嵩的官位还要大。何况本来董卓也不富有谦让的精神,所以他觉得有理由对张温表示一下他的傲慢。
  董卓在出征前迟到了(可能是摆架子),于是孙坚提出杀了董卓。理由有3个:1、迟到;2、傲慢;3、怠慢军心,或许还有,但讲得出口的仅这3点。张温吓了一跳。张温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样,比较温和,认为如果因为迟到就杀人相当的不道地。不知道5年后被董卓拉去砍头的时候张司空将做何感想。
  10万步骑受命出发屯美阳,目的是保护皇家陵园,几天后,韩遂不期而至。
  话不投机,当场动手!几番较量下来的结果却大跌眼镜:自命的军事达人(董卓)首先被殴;公认的军事达人(孙坚)遭受重创;他们的首领(张温)当然也没有幸免。
  政府军的士气触了底;韩遂、边章他们却气势如虹,这样的局面想要扭转除非是老天爷出面帮忙,戏剧的是老天爷真的出面了。
  原因是这样的,韩遂、边章的部队出发的时候时值盛夏,如今却已值仲冬,他们忘了带冬衣!偏巧有个夜晚又发生了“流星雨”,晚上冻得睡不着的军士们于是对着流星许了愿,急迫地索求过冬的寒衣;老天爷收到了祈祷“短信”,但理解上却出了问题:他老人家的理解是那些可怜人要求回家去取衣服,于是满足了他们。这种天大的讽刺却被董卓读知,于是当天拂晓大举进攻,大捷。
  风云突变,张温主张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于是兵分两路进行追击,但结局是“追上穷寇不剩勇”,两路兵马都失败而回。
  一路是周慎和边章、韩遂,同行的是孙坚。在榆中追上后,孙坚提出断粮绝后计,周慎不用,却被边章他们“采纳”,断了周慎他们的粮道,胜负立判。
  另一路是董卓和北宫伯玉一路,但变化总是赶不上计划,计划消灭人家的反而被人家包了饺子。久历战阵的董卓还好知道“兵不厌诈”,耍了点“阴谋”(瞒天过海),逃了出来,一路狂奔缩回到了扶风。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韩遂和他的伙伴们的故事(上)

  我们现在捋一下韩遂、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各自的关系。当时西凉起事之初,四派民选的是“湟中义从胡”的首领北宫、李文侯为将军;后来北宫他们又劫持韩、边做头头,凑了一桌“麻将”。一般的讲法是“边、韩”,因为两人细分一下确实有统属关系。但我至于要讲“韩、边”是因为最后这支部队的首领只剩下了“韩”(连北宫、李文侯都不带玩了)。
  队伍发生了内讧,这个符合中国的传统“同患难者难同富贵”。当他们打退了政府军,并且还和张温他们达成了议和之后,危险解除了,地盘巩固了,当务就剩下“内讧”了。在战战兢兢过完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后,于次年韩遂发动兵变,结局是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被杀,韩遂成了唯一的大佬。
  张温准备班师回朝继续去做他的司空,朝廷为了防止韩遂做了“唯一大佬”后的孤寂,于是派了个叫耿鄙的人做了凉州刺史。其实完全不用担心,韩遂非但重新找到了伙伴,还将陇西太守李相如也拉来一起凑了一桌“斗地主”。韩遂新结识的伙伴叫王国,是汉阳黄巾军首领,自称合众将军,听起来有点象“搞民间融资”的;陇西太守李相如是面对韩遂的十几万大军后“从良”的。耿鄙大为光火,到任还没几天就闹事,实在不赏面,意气之下便纠集起六郡兵马进行围剿,他的先锋官叫程球。“耿鄙”、“程球”,我是南方人,这两个名字念起来够“猥琐”,他们的命运也够衰——分别给自己的部下杀死了(其实对“耿鄙”他们讨厌,主要还是他们的施政下流)。
  尽管耿鄙的名字猥琐,但他还有两个手下是有必要介绍的:
  首先是马腾,时任耿鄙军司马,他出名是因为他的儿子叫马超。当耿鄙战死之后,马腾就带领部下去搞自立,最后也加入韩遂他们。几年打拼下来,马腾成了与韩遂并列的大佬。在随后两人玩的“掷骰子”游戏中,双方的赌注有各自的地盘、势力、女人等(马腾就输掉了自己的女人)。可能韩遂的“赌品”有问题,最后马腾赌气不玩了,品味开始转变成朝廷这个“高档娱乐会所”,将位子留给了自己的儿子马超。没想到马超玩得更疯,直接输了个倾家荡产,包括马腾自己的性命。
  另一个要介绍的是汉阳太守傅燮,虽然拙文的基调是戏谑而揶揄的,但唯独对傅燮我是保持有几分的敬佩:当面对声势浩大的敌人时,其以“殉阵”的方式来为自己一生的“铮骨风格”作了最后的诠释。还有必要多说一句,他有个儿子叫傅干。
  韩遂他们消灭了耿鄙,由王国带领大家去了陈仓(王国是名义上的首领),那一年已经是中平五年(公元188年)的深秋。陈仓是为长安的一个门户,汉灵帝无奈中背过身去先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以左将军的职位重新起用了皇甫嵩,副手还是董卓。
  三、韩遂和他的伙伴们的故事(下)

  重新上任的皇甫嵩面对陈仓送来的的“鸡毛信”似乎并不感冒,只是命令部队不紧不慢赶往“事发地点”。此时的董卓虽然是副手,但他的官职已是“前将军”,和皇甫嵩的“左将军”是平级的,只是皇甫嵩以“左将军”督董卓(修改),所以地位上略低于皇甫嵩。如果说上次合作的时候董卓还保持合作和低调,如今的董卓自认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加上地位的提高,自我意识的膨胀。他的看法:兵贵神速;皇甫嵩的看法:以逸待劳。虽然意见不统一,但打仗不讲究民主,皇甫嵩是统帅。
  董卓背后当然很不服气,甚至希望陈仓早日陷落;再甚至于次年的新年愿望就是陈仓的陷落。可惜愿望落空了:陈仓城在坚持了八十多天之后居然依然迎风耸立,董卓和王国的希望居然同时落空。王国放弃了,搞“融资”的碰上“信贷危机”,很快他的手下就“放弃”了他。(小贴士:陈仓这个地方实在邪门,40多年后一代武侯也在这里止住了北伐的步子。)而在董卓眼里,邪门的是皇甫嵩,因为皇甫嵩居然接着命令部队追击。鉴于上次追击的教训,董卓死活不同意,理由堂皇点讲“穷寇莫追”。皇甫嵩没有为难董卓,决定亲自去搞定,让董卓殿后。董卓笑了,他以为这回皇甫嵩一定会象上次他自己的经历一样被灰溜溜的打回来,他终于可以有机会扳回一局。我都怀疑当年是否是董卓的本命年,前方传来的却偏偏都是捷报:皇甫嵩“屡战屡胜,斩首万余”——董卓连死的心都有!
  事后董卓认为皇甫嵩这个人比较诡异,所以不跟他玩了,并且还把他记上了“黑名单”——典型的恼羞成怒。
  说董卓是韩遂的伙伴的原因是:
  一、董卓也是凉州人,凉州临洮人。
  二、虽然董卓相当部分的时间不在老家混(足迹遍布关东、并州、中央),但他的班底正经是凉州的,其中有“羌胡”、也有汉人,成份不一。手下的几个主要马仔也大都是西凉人,如李傕(北地郡人)、郭汜(张掖郡人)、樊稠(金城人,待考)、张济(武威郡人),还有一班“虾将”几乎都是清一色西凉人,除了徐荣是个异类,他是辽西人。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虽然现在董卓和韩遂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搞得似乎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但等到董卓被召封为“齐天大圣”之后也曾联络韩遂、马腾他们:大家毕竟都是老乡,务必摒弃前嫌,一起去享福。只是正当韩、马兴冲冲赶往长安时,董卓自己却已经被一帮并州人算计掉了。
  韩遂的新伙伴王国退出了历史舞台,有的说他是被罢黜,有的干脆说被杀了,不过没关系,毕竟龙套的待遇无非如此。韩遂急需一个新的伙伴,临时挑选上了“奇士”阎忠,不过不久也病死了。
  补充说一下阎忠,对韩遂他们来讲是一个有缘无份的奇人。话有点肉麻,人的确是奇人。说来阎忠和皇甫嵩反倒是老相识,当平定完黄巾起义的时候,皇甫嵩的名位一下如日中天,其情形好比平了“长毛”的曾国藩。阎忠于是就扮演了一回彭玉麟,也曾对皇甫嵩说过类似“东南半壁无主,老师其有意乎?”之类的话,皇甫嵩却被吓得半死。“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于是阎忠就回到了老家汉阳(甘肃甘谷,不是“汉阳造”的那个湖北汉阳)算是避祸,结果不几年就赶上韩遂他们这档子事,莫名被赶上架,也莫名地病死(估计也是黎元洪的命)。真奇人奇遇。
  阎忠死后出现了权力的真空,各部也互不服气,可政府方面也没有趁此机会来收拾他们,因为今年(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流行“权力真空流”——汉灵帝也玩起了驾崩。韩遂没有了争夺权力的后顾之忧;而董卓却看到了属于他的时代的到来。
  四、董卓和他的伙计们的故事(上)

  董卓的故事大家比较熟悉,所以我准备简略一点说,再说此后他的主要活动场所也不在凉州了。对于其前期的心路历程,我总结为“屡仆不倒”。
  从他初入仕途为羽林郎开始,后来跟了“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奂去平叛,积功而至郎中、广武令、蜀郡北部都尉、西域戌已校尉;后免;之后又历任并州刺史、河东太守、中郎将(一种介于校尉和将军之间的官职)派到关东打黄巾,军败而再免;西凉事发后再以中郎将被起用,至破虏将军,前将军、斄乡侯。这期间他被“免”两次,两次又被起用。当然在为汉朝廷四处奔波卖命的年头,他也很干了些“实事”,比如积蓄自己的武装!也就是凭着这支武装,董卓才有机会入京而染指最高权力。
  流氓会武术,神仙挡不住!
  不可否认董卓具有相当的组织能力,因为他的部队成份很杂,但他们的“枪口指向”始终保持得很一致,这个局面一直到他入了京,杀了丁原,并且合并了其部队。
  如今董卓的武装组成是这样的:
  嫡系的西凉集团:这个是董卓的正经老班底;
  京城御林军:接收了何苗的势力,不过用处不大,一帮“摆设品”而已;
  接收了并州军:就是丁原的部队,代表人物是吕布和李肃。
  当然董卓在中央里面不单就做了这点事情,还比如换了个皇帝;和“关东军”,特别是昔日的同事孙坚结结实实地干了几架;烧了个京都;刨了一下皇帝的祖坟,至于别的诸如:杀点大臣、煮点活人等等丧心病狂的事情太多太“琐碎”。不要试图用现代的某一个学术领域的理论来解释他(或他的伙计们)的禽兽行为,因为据说老天爷也为自己的错误悔恨交加:董卓出生的时候,在他老家树立了几百年的铜人突然坍塌了——人神共愤至如此。
  虽然表面上董卓“雄霸天下”,但他的班组中终于出现了问题而导致他最后的命运。当初他“收购”丁原的并州集团的时候为了笼络人心,也曾花了很大的心血,然而作为后进的并州集团成员却并没有感到来至集团权力中心的关怀,反而是处处受到原凉州集团成员的排挤和打压。其小人得志的嘴脸使得本来亦非君子的并州集团成员们反水。当然对董卓而言,天下愿“食其肉,寝其皮”的大有人在,只是最后落实在几个并州人身上而已。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杀董。这个故事已经很普及,只是有两点说一下:
  1、当初骗董卓进宫没有《演义》写得那么复杂,无非就是借口皇帝大病初愈,百官朝贺,董卓也未曾起疑。车驾行到宫门,便遭久候在此的李肃扎了一下,董卓甲厚,不曾穿透。董卓吃了一惊,大叫:“吾儿奉先何在?”,话音未了,“他儿奉先”便转出来补了一矛,将老贼刺死。董卓的遗言是:“庸狗,敢如是邪!”
  2、王允也是并州人,也就不奇怪他和吕布那么“投缘”,不过他并没有派女间谍到董卓身边行使“美人计”和“离间计”,虽然吕布杀董卓确实有女子的因素在里面(“布与卓侍婢私通,恐事发觉,心不自安”)。
  秉承“痛打落水狗”的传统以及“除恶务尽”的信条,于是京城又开始了一番屠杀,只是原来的杀人集团变成了被屠杀者而已。不但清洗董卓“余孽”;哪怕是表示了一下同情的也一概不免:比如董卓母亲90多岁颤颤巍巍也难免挨一刀;一代文学家蔡邕为了“一声叹息”也付出了一个大好头颅。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还有漏网的,比如凉州集团的大师兄李傕、二师兄郭汜、小师弟张济。他们早成了惊弓之鸟,合计下来决定“自首”,但一打听中央号召“悉诛凉人”,于是又本能地想起逃生:散了兵马,各自回自己的籍贯:花果山、高老庄、流沙河。这个时候一个新面孔跳出来说了一番话,于是汉王朝那辆已经不堪的破船将继续被推往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四、董卓和他的伙计们的故事(中)

  那个人叫贾诩,虽然是新面孔,时年却已经45岁,此前他并不出名,只有上文提到过的“奇人”阎忠对他大加赏识。他对李傕分析道:各位已经被通缉,分开逃生,随便一个街道***就能把你们搞掂,这点“老领导”牛辅的死已然说明问题;与其如此,不如赌一把,即便赌不赢,再逃也来得及。三个人一听有道理,于是组织人马向长安进军,一路收编“董太师”的余党,以“给董太师复仇”为口号,等到了长安城下时,汇合了樊稠的兵马等,居然已有10万之众。
  其实斗争也是讲究方法的,王允却不知道“首恶必办,胁从不究”——“悉诛凉人”的口号无端扩大了打击面。我们不能完全怪贾诩“乱国”,因为当时贾诩本人正好在李傕的部队,他也正好是凉州人(武威人),照他的原话:“此救命之计,何功之有”。
  我们将视线回到长安城下,如今已是一片刀山火海。其中的一个插曲就是古代少有的单挑记录,实况是吕布邀李傕、郭汜决斗,郭汜欣然应战,结果郭汜被PK下台。这里不是《演义》,一次单挑是解决不了战斗的,城内守军“反水”,长安城告破。
  “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的“庸狗”吕布逃了;“有心回天,无力杀敌”的司徒王允留了下来并被杀。
  长安再次回到凉州人的手里,不过这次领头的由一个“撒旦”改为“魑、魅、魍、魉”四小鬼,且在占领长安后先急迫做了几件事情:
  第一:给自己加官进爵。说起来既不要脸也顺理成章,于是李傕做了车骑将军,郭汜做了后将军,樊稠右将军,张济镇东将军。打发小师弟张济到长安和洛阳之间的弘农去“镇东”以外,其余三位“共秉朝政”。
  第二:既然打着“给董太师复仇”的口号,“欲欺人者必先欺己”,于是收拾了点“董太师”的“边角料”,计划风光大葬,结果老天爷伸张了东汉最后的“正义”:一个雷劈开棺材;再一瓢雨将董卓的骨灰冲得干干净净。
  而此时东汉其余的地方也闹得不可开交,做庄的做庄(袁绍);扒灰的扒灰(刘焉);打劫的打劫(陶谦);老千的老千(袁术),而三辅之地却鲜有的太平,研究下来李傕他们比董太师讲究政治策略得多。比如,他们可以饶有兴致地给袁绍和公孙瓒当和事佬;杀王允之前还招来王允的同党,方便一并开刀;将汉王朝仅能掌控的地方划分为“天下第十四州”——雍州(这一点比董卓的“郿坞”要高明);再将前一阵还交过手的韩遂、马腾慨汉帝之慷,封了杂号将军进行安抚。
  所说的这次“交手”不但使“久违”的“韩、马”再度登场,并且直接引发了一次更大的动乱。
  起因是董卓当初为了对付“关东联军”,就诚邀韩遂、马腾一起来首都“淘金”。结果等他们兴致勃勃地赶到长安附近的时候,请客的董卓已经死了,当家的换成了李傕他们。新东家不承认旧东家的请柬,当场虽然没拉下脸,可每人也只准备赏了两子,打发拉到——封韩遂为镇西将军,回老家金城;封马腾做征西将军,屯扎在郿。马腾的心理落差很大,“淘金梦”落空(郿坞的财宝也早就“充公”),“打秋风”变成“北漂族”。于是在兴平元年(公元194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和李傕他们开打,同时韩遂也千里迢迢来助助威风,刘焉也派了点人马状状声势。益州的刘焉出头是有理由的,因为他的两个儿子也掺和了进来了,分别是左中郎将刘范、治书御史刘诞,京城中还有参与的大官是侍中马宇、中郎将杜禀、谏议大夫种邵(前凉州刺史)。
  李傕那边出阵的是老二郭汜、老三樊稠、还有李傕的侄子李利,三对三,结果韩、马、刘大败。樊稠他们猛追,韩遂上天无路,只好向樊稠告饶求情,其情形类似穷途末路的阿扁一样,大打“乡情牌”——出乎意外的是,这招还真收到效果,樊稠非但放了韩遂一马,还和他握手言欢。
  韩遂他们脱身而去,留下的问题却很多。
  刘范他们事泄,结局当然被杀,刘焉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楚,翘掉。
  李傕的侄子李利回来告了樊稠的刁状,次年(公元195年)李傕在饭局上杀了樊稠。李傕杀了樊稠,郭汜起了疑心,加上郭汜的婆姨在一边耍心眼。那婆姨起哄有她的理由,因为郭汜经常在李傕家夜不归宿。于是那婆姨吃醋吃到男人头上,拿黑豆豉掺在李傕送来的食品里冒充毒药,活活拆散了李、郭这对“苦命鸳鸯”。
  四、董卓和他的伙计们的故事(下)

  李、郭交了恶,各自在长安城里交了兵:纷纷划地盘,建街垒。港台电影里的“庙街械斗”虽然刀光剑影,但比较起来那只是小场面——从春至夏,伤亡数万。双方打得都没力气了,郭汜就使坏,想劫持了汉献帝当人质,结果反被李傕抢了先手;郭汜见招拆招,绑架了公卿百官,长安城成了反恐现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B*LD自愧弗如。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时候,镇东的张济来调解,初期居然有了效果,起码汉献帝被释放了,双方还交换了女儿做人质(儿子舍不得)。心有余悸的汉献帝“犯贱”招来了“白波(贼)”,这明显是对“西凉一派”的不信任,于是本属于“西凉系”的张济反而加入了李、郭的队伍,一起去捉已经离开长安的汉帝。一路追,一路杀,“白波”杨奉先输;然后是一班“白波”韩暹、胡才、李乐连着输;又联络了匈奴的右贤王助阵,结果是接着输。
  杨奉他们抓狂了,连夜带着汉献帝渡黄河,结果岸高、河宽、船小,于是蹦极、游泳、散打成了登船前的必要热身。西凉兵闻讯赶到时,汉献帝们已经渡过黄河,只好干瞪眼。
  河内太守张杨闻听“圣驾东幸”便送来粮米;河东太守王邑送来了绵帛,大家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于是“奖赏”立刻被提上议事日程,毕竟大家都拼了身家性命,一下子封的不可收拾了,连官印都来不及做,“锥画为印”的典故就是这么来的。
  历经千里大逃亡的汉献帝一行终于来到了洛阳。但洛阳的破败和做为“九五之尊”的落差,使汉献帝大发感慨,只好把“新年寄托”放在建元上,于公元196年建元“建安”——汉王朝倒数第二个年号(最后一个年号“延康”只用了7个月)。
  汉献帝的“新年寄托”从某种程度上实现了:那年的秋天,一骑风尘从东而来——那个人叫曹操,不久之将来的江湖“终极大佬”。
  我们再回过头来,言归正传,继续我们凉州的故事。皇帝去了洛阳,李傕他们一下子由中央变成地方,再由地方变回流氓,流氓最后成了盲流,三辅成了废墟(人绝迹)。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郭汜最先出事,为部下伍习所杀。
  同年,张济因军中缺粮,出兵到南阳掠夺,攻打穰城(算荆州刘表地盘),结果“霉人”喝水也塞牙,被流箭射死。
  孤独的李老大没办法,只好流窜作案,结果于再次年(公元198年)被关中诸将缉拿归案,灭了三族。
  在剿灭李傕的队伍中,有一个人叫段煨,此君其实也是“董太师”的老部下(武威人),不过他的脑子转得快,“从良”得也早,没有跟李、郭的风。后来还收容了已然是名望威重的贾诩,只是段煨表面客气,内心颇忌。贾诩太聪敏,没有领段煨的虚情,接着去投奔南阳张绣。
  张绣就是张济的侄子,张济死后张绣就统领了他的部队,并且被刘表卖了人情,请入南阳做了荆州的北大门。不过,张绣勇则勇,但缺乏智囊,当贾诩来的时候竟带着家小象迎接自家长辈一样迎接贾诩,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之后便是“照例的“言听计从。不要被电视剧中韩善续所扮演的“矬人张绣”所误导,张绣少有勇力(张国良的评书里,他是“枪王”),亦以义气而著名,为本地(金城)豪杰,建安二年(公元197年)的淯水之战也算是一例。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在贾诩的建议下,张绣最终投向曹操,这就是曾经狂飙一时的董卓西凉兵团最后一点血脉的最终归宿。
  同年,官渡战场,已然战鼓雷动,汉末西凉最后的名将即将登场。
  五、马超和他对头们的事情(一)

  马超的对头一般认为有两个,一个是杀他母亲的韩遂;一个是杀他父亲的曹操。
  马超家和韩遂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兴平元年(公元194年),当年韩遂帮村着马腾和李傕掐架,结果反被李傕他们打飞。失败而逃至陇右的韩遂、马腾励精图治,积蓄力量;忙里偷闲,双方还烧了黄纸,拜了把子。似乎前朝的蒋某也颇“热衷”,不管如何,这种难兄难弟之间相互取暖的行为也收到了效果,朝廷派人来讲和,分别封了韩、马两个杂号将军(安降将军、安狄将军)。
  套用一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当韩、马两家的日子过到所谓“七年之痒”的时候,“马勺”、“锅沿”就不可避免了。开始是手下发生“擦枪走火”的事情,后来“走火”的事情多了,老大们罩不住了。马腾抢了先手,打了韩遂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韩遂在西凉经营日久,纠集人马返身杀了个“回马枪”,据说马超的母亲和弟弟此轮被杀,于是积怨变成了杀亲之仇。相互攻伐中发生了一个插曲:韩遂未来的女婿阎行在战场上偷袭了马超,不过刘备命好,矛折了;阎行不弃,拿半截矛抽马超,“几杀之”。不要小看阎行,在“风华绝代”的曹某人眼里,阎行也曾是西凉一枚棋子(建安十四年,即公元209年,韩遂派阎行拜见曹老大时已然被曹操收买)。
  阎行的刺杀动机当然不仅仅因为马超是马腾的儿子,要不然就直接去杀马腾更干脆。只是一般我们要认识马超,大致要在建安七年(公元202年)之后,也就是官渡之战以后或者叫河北战役的第四个年头。曹(操)家和袁(绍)家相持于黎阳,形势已经对袁家不利:“大龙套”袁绍已经过世,身后的一帮“小龙套”无论如何都不是曹操的对手,于是他们想起了开辟“第二战场”以缓解正面战场的压力。思量的结果是派了袁绍的外甥,并州刺史高干攻击曹操的三辅地区;前锋是他们任命的河东太守郭援(曹操任命的河东太守是杜畿);外援是南匈奴的单于呼厨泉,会合的地点在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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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在三辅方面的主将是司隶校尉钟繇,他决定先去搞定平阳的南单于,结果战局一时胶着,而此时高干、郭援正急急赶来会合。情势之下,有人劝钟繇撤退,钟繇不肯,而是派了一个叫张既的到韩遂、马腾那里去搬兵。
  韩、马在建安初年(约公元196~199年间)接受过曹操代表的汉朝廷的“招安”,双方也就“政治条款”问题达成初步协议。曹操为了表彰两家改旗易帜的“义举”,又分别封了韩、马镇西将军、征西将军,俱开府。实际是马腾他们一直在“曹”“袁”之间摇摆:建安四年(公元199年)的官渡之战前夕,韩、马摇摆过,但当时一面有钟繇书信的“谆谆善诱”,加之杨阜的舆论威力(“袁公宽而不断……曹公有雄才远略……必能济大事者也”——杨阜语),让韩、马为首的西凉诸帮侥幸站对了队伍;时隔三年,韩、马又面临着同样的抉择:一面马腾答应举兵呼应袁家,另一面却要直面张既。
  马腾此时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将来会成为“西域梁柱”,关键时刻一个人跳了出来,这个人叫傅干。请记住这个人,他是早先我们说到傅燮的儿子,他们还有一个后人,我们或许更应该记住,他叫傅玄。傅干跳出来给马腾分析了一下形势:如今袁、曹之间的胜负态势已然明显,如果还在首鼠两端,等到袁氏被灭,接着就会轮到自家倒霉了,与其如此不如开始就帮助曹操,求个富贵吧。马腾“好话”听进,“好事”做绝,直接派自己的长子马超领一万精锐去支援在平阳苦战的钟繇。
  这个忙实在及时,钟繇实在也顶不住了,因为高干、郭援初期看来战力十足,整个河东地面几乎被略平,只有一点小问题:地点在春秋时期晋国旧都——绛;人物是贾逵(贾允的老子,贾南风的爷爷);时间建安八年(公元203年)。小问题实在不算问题:绛已经不是当年的“国都”规模(县级);贾逵虽然顽强,但最后城溃被缚。问题出在贾逵居然逃了(拘押于壶关),出逃后居然一路埋地雷;挖陷坑;拆路牌,等郭援他们一路辛苦到达阳平附近时,早误了和南单于呼厨泉的约期。
  郭援看来不喜欢迟到,于是冒进轻渡(汾河),不料被钟繇算中,直接让马超于郭援半渡时纵兵击之。战况激烈,各自主将都亲自出马陷阵:“狮儿”马超小腿中箭成了贯通伤;郭援则被马超部将庞德阵斩;高干大败亏输;南单于也只好投降。当庞德拎着郭援的脑袋去见钟繇时,钟繇却潸然泪下——原来郭援是钟繇的外甥。
  这场战役的最大意义于我看来:不过是让我们领略了一下张既、贾逵、马超、庞德、杜畿等关中后辈诸雄的一场“处女秀”罢了。
  五、马超和他对头们的事情(二)

  其还有一个后果是,马腾因为站队正确,帮忙卖力,被曹操表为前将军、槐里候,假节(对三辅地区可以行使一定的权利),屯军槐里。于是马腾在继续着和韩遂的磕磕碰碰之暇,还有幸展现了一把“内政治理秀”,史载是政绩斐然,辖区竟成一时桃源。这段“佳话”一直延续到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至于那一年,一般人们记忆是该年发生了“赤壁之战”,但于马腾而言,那一年的意义却和这场大战毫无干系。
  大致是这样的,早年的马腾也困顿于生计问题:他只是一个“伐木工”(兽族苦工),只因为做事公正,明白事理,在乡里算是有点“名头”。当年韩遂他们“闹**”,当局就四处募兵镇压。招募的也到了马腾家,于是马腾也有幸“当兵吃粮”。天见可怜,募兵的觉得马腾堂堂相貌当个马弁是可惜了(史载马腾相貌威武,性格温和),于是给了他一个“军从事”(类似班长、排长)的小官当当。拜韩遂所赐,苦于生计的马腾得以当兵吃粮;又拜韩遂所赐,耿鄙被杀,马腾又失去了这个“升官发财”的机会而至于走上前途未卜的“**”道路;后来在和李傕恶斗时,也曾得了韩遂的气力;随后又是这个韩遂,搞得自己丧妻失子。马腾觉得一把老骨头实在折腾不起,于是申请入朝养老,曹操乐得做了顺水人情,征马腾为“卫尉”,也算是给自己“南征”(荆州)解决点后顾之忧。
  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阴谋,因为马腾是以“卫尉”的身份入朝,“卫尉”这个职务位列九卿,主管“宫门禁卫”,可是汉献帝在许都,马腾一家却一直在邺城,直到被杀。算来马腾一到曹操的地盘就被限制起来了,说白了,马腾是“主动”要求做了曹操的人质。人质的命运就是筹码赌资,换句话说,假如后来马超渭水之战得胜,那么马腾的脑袋大可留作他用。
  扯远了!时年32岁的马超于是以偏将军、都亭侯的身份,统领了他老爹的旧部,趁曹操无暇他顾的时候(南征荆州),几年间搞得很是风生水起:联合了韩遂,在凉州地界来了个“风卷残云”。这就是马超被描述为“无父无母”的“无母”行为(韩遂杀了马超的母亲),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有自己强大到让对手害怕(起码是忌惮),自己的地位、家人的性命才有保障。而我们的曹老大这几年却流年不利:赤壁被灰头土脸的烧了回来;已入囊中的荆州无端被孙、刘两家瓜分;眼见着和自己作对半辈子的刘备开始坐大。这几年故事太多,其中还有“美周郎病故巴陵”一出,并且他的一个预言也即将成真——“马超、韩遂尚在关西,为操后患”——马超、韩遂到底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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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马超和他对头们的事情(三)

  赤壁之战以后,曹老大再也无缘江南,于是将眼光收回,也意识到了韩遂、马超正在做大。于是曹老大想考量一下韩、马的底线,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春,派钟繇和夏侯渊一起借道关中,说是要去打汉中的张鲁(无妄之灾)。曹操的手下(比如高柔)担心韩遂、马超会误会;曹操内心是希望他们误会;韩、马“配合”了这个不是误会的“误会”,于是纠集十路人马(“十路”分别是马超、韩遂、侯选、程银、杨秋、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陆续到潼关“请愿”,于是“残汉时代”(主要指汉献帝建安年间)关中最大的战役打响了。
  说明几点:
  1、曹操不是杀了马腾以后再出兵的,而是破了韩遂、马超回来以后杀的,可见如果马超得胜,大有可能接他老子回家。看来是马超“造反的失败”而不是马超的“造反”导致了马腾的死亡。
  2、还有人认为既然曹某人是用计逼反马超,那么马超索性不作为,曹操也奈何不得。可惜假戏可以真做,结局可能会是“假途灭虢”的翻版,即便曹操不是真的去打张鲁,但既然曹老大已经惦记上了你,基本以后的情节上演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3、有人将候选、梁兴等八支部队说成是韩遂的“旗本八骑”,也就是韩遂的嫡系,其实不然,这些只是西凉小军阀,部族的渠帅而已,只是大家都推韩遂为“都督,一个松散的军事联盟组织。
  好吧,姑且算马超是无奈而起,为了坚定韩遂的心(韩遂的儿子也在曹操手里),干脆认了韩遂当了干爹,于是马超即将失去一个亲爹而又找到一个干爹;韩遂即将失去一个亲儿子又找到一个干儿子。只是这种行径大致连自欺欺人的“安慰奖”都算不上,所以阎行也曾劝说韩遂,不过韩遂没听进。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三月马超、韩遂等起兵至潼关,曹操八月仲秋才姗姗而来,而先期被派来的曹仁已经“夹(潼)关而峙”有小半年了。
  马超选择潼关是有理由的,想当年先秦就是依靠潼关(当时叫函谷关)抵抗多国联军的进攻,名副其实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曹操从关东入关中的道路却未必一定死磕潼关,起码还有两条路:
  一条是直线距离(邺起算)最近的“河北道”,具体讲就是由河东渡黄河入河西,再由河西南过渭水入关中,缺点是山路迤逦,河关众多:“赤壁”之后,曹老大是出名的“不谙水战”;
  另一条路比较远,就是后来唐时称谓的“蓝田——武关”道,缺点是雄关漫道。
  但无论如何,如果在潼关和马超他们死磕,可预见的是曹老大将基本没戏,但实际操作中,似乎曹老大又十分执着此地,起码马超他们是这么认为的。当他们看到曹老大气势汹汹的在潼关外“敲锣打鼓”,不禁也有点发怵,于是将关外各路兵马俱调集到潼关来,准备和曹操决一死战,总兵力一度达十万之数。“无厘头”的是,曹老大每次听到有西凉兵增援到,就眉开眼笑,因为曹操的对西凉的总的战略思想就是“一战而定凉州”(关中长远,若贼各依险阻,征之,不一二年不可定也;今皆来集,其众虽多,莫相归服,军无适主,一举可灭,为功差易,吾是以喜——曹操语)。
  当然,战略落实在战术上,曹老大也没打算和马超他们在潼关拼命。正当马超、韩遂在潼关一厢情愿地摩拳擦掌,曹操却暗地派徐晃、朱灵领兵4000,北渡河东,再从蒲坂津偷渡河西。这招军事用语叫“迂回”,形象一点叫“右勾拳”(典故借用隆美尔常用的沙漠围歼战术:少部兵力正面牵制,利用敌人错误的判断,施行大范围的迂回)。
  马超意识到被曹操“忽悠”了(沿途河关都调防到了潼关),急忙派梁兴带了5000本部兵马去“踢(徐晃、朱灵的)场”,结果大败而回。
  次月(闰八月),曹操等徐晃、朱灵在河西立稳脚跟,率军渡(黄)河。
  小插曲:曹操发扬了一下“风格”,让手下先走,自己断后。这种“做态”不幸被马超侦知,于是率了一万步骑赶杀过来,曹操为了要摆个造型(矢下如雨,操犹坐胡床不动)差点被马超活捉。得了许褚之力(许褚扶操上船,左手举马鞍蔽操,右手撑船)、(校尉)丁斐之智(放牛马以饵敌)才侥幸得脱。出征前,各大谋臣都说“西凉兵长枪厉害”,曹操自信的回答“不怕,我不让他戳”,看来西凉的长枪还是由不得曹老大的
  五、马超和他对头们的事情(四)

  曹操迂回到河东蒲坂津后,马超曾建议立刻渡渭河至北岸阻击,可惜韩遂要玩“兵法”,说等曹操“半渡而击”,于是曹操顺利进军河西。不过曹操事后闻之此事,吓出一身冷汗(马儿不死,吾无葬地也)。
  依仗徐晃的营寨,顺利进驻河西,一下子潼关险隘不存,马超的后腚却面临曹操的“右勾拳”,于是只得撤出潼关,后撤至渭口一线(今陕西华阴县东北)。曹操继续忽悠,从河西大营一路建甬道而至渭河北岸口,连营步进,看上去似乎顾虑重重;加上之后曹军也曾多次强渡渭河,遭到南岸马超骑兵的突击,河岸多沙,难立营垒,结果总是失败。马超他们感觉一下好了起来,似乎依然可以高枕无忧,放松之余,居然连营寨也懒得立,大致游牧的习惯就是晚上搭个帐篷避风挡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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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是否还记得26年前(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也就是张温、董卓和韩遂他们发生的“美阳之战”,那年老天爷和大家开了个玩笑,而今年(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的老天爷,继续着这个玩笑。八月秋蝉刚噤,次月(闰八月)底的朔风已急,一夜变化之间,居然滴水成冰。曹操见此时机,出手果断:于北岸多处设置疑兵;利用夜色架设浮桥强渡;堆积沙石并浇上水,立成冰垒;又预于冰垒附近埋伏兵马,这一连串的举动果然不负曹操“军事家”的“职称”。而马超则在冰垒前吃足苦头,想象下来:马超听到曹操渡河警报便奋然出击;出门便被疑兵搞得晕头转向;等确定了曹操真正渡河立营的地方,面对空中楼阁般的营垒张口结舌;缓过劲来,预备攻击,结果又为伏兵所破。
  自己营寨未立,对方却已严阵以待;且渭河防线已破,马超他们一下子没了主张,只好表示:割地求和。曹操不许,因为“割地求和”不符合他“彻底解决凉州事”的大方针。马超无奈,只好强打精神来挑战,曹操又不战。如果马超是张益德,恐怕就要喊出“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道理?”,可惜,曹操此时吃定了“西凉长枪”戳不到他。
  马超再次无奈,于是再次求和,曹操准备再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有个人再次跳了出来——他还叫贾诩。记得19年前他的一句话,让汉王朝万劫不复;如今他和曹操的一番话,马超、韩遂将万劫不复。其实内容不复杂,概括起来三个字:反间计。
  “反间”大致分两个步骤:
  首先,假意同意韩遂、马超的“和平谈判”,而且是最高规格的,曹老大亲自在阵前和韩遂面谈,与会者有曹操、韩遂(西凉诸军名义上的都督),列席的有马超、许褚等等。内容:有关当年洛阳风情旧故,记载是:“公(曹操)与遂父同岁孝廉,又与遂同时侪辈,於是交马语移时,不及军事,但说京都旧故,拊手欢笑”。当同事们问起面谈内容时,韩遂老实回答“无所言也”,马超等当然不信。据考证:曹操和韩遂的父亲是“同岁孝廉”,但韩遂却比曹操年岁却要大(十岁左右),大致韩遂的父亲也是“范进”的命。另外,很可惜,精彩的“许褚裸衣斗马超”的事件没有发生,但大致有这么个事件:韩遂和曹操会面聊天的时候,马超想偷袭,结果发现曹操随行还有个许褚,马超怂了!
  还有,在给韩遂的“官方信件”中,故意修修改改,搞得象草稿一样,结果搞得马超他们愈加怀疑。
  反间的结果是各部“各相猜疑”。于是曹操开始动起刀兵了,主动挑战凉州诸部,由于西凉诸部互不信任,彼此不救援(马超曾向韩遂求救,韩遂不许),其结局不言而喻。老牌的军阀韩遂一路逃回金城老家做了“缩头老鳖”;新牌的军阀马超也弃三辅而奔凉州;龙套成宜、李堪被阵斩,杨秋奔安定(是年十月被平,投降),梁兴窜至蓝田(次年为夏侯渊所灭)。
  多说一句:曹操此战的后勤粮草是河东郡保障的,太守还叫杜畿,战役打完,河东郡居然尚余谷二十多万斛,曹操大为感叹,而杜畿有个孙子,大家应该知道的,他叫杜预。
  年底,基本解决了关中事务,留下夏侯“白地”(渊)屯长安,曹操志得意满地回到老巢(主要还是北方有事,应为河间田银、苏伯造反的事)。心满意足之余,砍了马腾一家的脑袋,并于正月,做起了“萧何”(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只是“福祸相依”,杨阜对西凉马超的担心不久将成为现实,最后收服“狮儿”的却是刘备。
  五、马超和他对头们的事情(六)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的关中大战,凉州各势力经历了灭顶之灾,有狼狈逃窜的,有直接出局的,有投降的,大概也只有年轻而精力旺盛的马超还能做最后的反戈。
  短短一年多点的时间里,马超居然尽数兼并陇右各势力,还联络了汉中的张鲁,聚众万余攻击冀城的韦康(韦端的儿子,时任凉州刺史)。从建安十八年(公元213年)正月至八月,前后打了八个月,城里实在坚持不住了派了阎温(凉州别驾)潜水出城求救,传说是被马超的手下发现了水迹而被执。马超于是让阎温到城下去喊话“策反”,准备瓦解城里人的斗志,阎温到了城下突然改词:“援兵快到了,弟兄们,顶住!”马超弄巧成拙,哭笑不得之余只好杀了阎温。不过阎温算是死不瞑目的:城里的人到底还是准备投降了,只有杨阜一个坚持坚守;可惜的是,杨阜毕竟不是主官,独木难支。
  PS:是年(建安十八年,公元213年)其实曹操已经并天下十四州为九州,凉州作为一个行政区域已经不存在,但作为一个传统地域名,我们不妨沿用之。
  杨阜在这个西凉的故事里,我还是稍微说说吧。早于建安4年(公元199年)的官渡之战前夕,杨阜被当时的凉州刺史韦端派去许都公干,回来后在西凉散布过言论,大致就是:袁绍多谋少断,难以成事;曹操雄才伟略,能成大业。这个言论的直接后果就是在整个官渡之战中关右诸部非但没有给曹操添乱,居然还帮了曹操不少忙(钟繇的2000匹马也是从凉州征集来的)。不过,杨阜还是有点性格的,嫌边郡(安定)长史不过瘾,撂挑不干了,直到后来韦端的儿子韦康作了刺史,礼请他做了州别驾才姗姗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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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水之战,马超等败逃,杨阜也曾谏言曹操:马超有韩(王)信、英布的勇力,也在凉州经营日久,不斩草除根的话,早晚还是祸害。曹操何尝不明白:渭水之战曹某人耍尽手段,最后决战真刀真枪短兵相接,结果虽然自己胜出,但仍然痛心于“歼敌一千,自损八百”,无奈此时后院起火,仓促间只好班师。
  事实很不幸,杨阜的话又应验了。而至于不幸的人有曹操、杨阜和马超,而至于“有幸”的人,却几乎没有,在这个灾难深重的时代,“活着”对大多数人讲本身就是不幸。
  冀城被围,作为州中参军事(实际杨阜是丞相府属官,留凉州参赞军务)的杨阜和自己的堂弟杨岳带着自己的1000余子弟兵坚持守御于城上。前后坚持了八个月,结果还是因为刺史韦康开门投降而功归一匮。杨阜不同意投降表面的道理很浅显,无非一套道义说词,内中的深意却是:马家和曹家有不共戴天的仇,天下谁都可以投降马超,唯独曹魏在凉州的最高权力代表您——韦刺史——降不成。韦康没有这个觉悟,投降后果然被马超杀害,授意的是马超,实际动手的是张鲁派来援助马超的杨昂,坚决抵抗的杨阜仍然启用。
  到此时曹操的“西北卫戍司令”夏侯渊才姗姗赶来增援。很难想象,即将“虎步关右”的夏侯妙才这点路居然迟到了整整八个月。冀城被围的消息即便是通过蚂蚁传递,八个月也差不多可以传到了(天水大致到西安的直线距离为270公里左右;按蚂蚁闲情的自由速度V=0.008125m/s;逃生的速度还要快上4倍)。这个原因很复杂,有人说夏侯渊被授予“假节”是次年(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下半年的事情所以不敢擅专用兵,一定要等到曹操的命令后才可用兵;但同样的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春,马超去而复返,此时的夏侯渊却急急出兵,全然不顾“条令”。不知道妙才的用兵原则是什么,不管怎么说,八个月的迟到肯定会遭报应,离冀城尚有200里就被马超迎头痛击;加上兴国的少数民族发难,夏侯不得不讪讪而回。
  夏侯渊被赶跑了,可惜马超也未能过上安稳日子,因为杨阜还不服气,他还时时惦记着复(韦端)仇,难点只是一时脱不开身而已。老天成全了杨阜,他的老婆适时地死了,杨阜顺理成章的向马超请了个丧假,脱身来到了历城,而历城太守姜叙正是杨阜的大舅子(似乎也是表亲)。杨阜想请姜叙帮忙报仇,姜叙尚有踌躇,杨阜的老岳母大开道义之门,力挺女婿,于是姜叙便下了决心,同谋者还有若干。杨阜同时派人通知了冀城的杨岳(当时拘押于冀城),并交结了梁宽、赵衢、庞恭等人。内外联络了以后,建安十八年(公元213元)九月,杨阜与姜叙在卤城起兵。
  马超听说杨阜等人起事自然勃然大怒,再经赵衢等在一边撺掇之下,出城亲战。而城内的赵衢、梁宽等人趁机释放了杨岳,并且夺了冀城城门。马超算是进退失据了,阖家妻小百口尽数被剿灭。两年之内,家族系累,人丁败尽。“马超不祥”,故不欺人也。
  马超没头苍蝇般撞到历城,城倾而得杨阜的岳母。老人家痛斥马超的“不义”,马超则成全了老人家的“大义”。我一直以为,“道义”这个东西大抵是为某些人群服务的:韦刺史兵败被杀当时看来虽然悲剧也是常情;马超和曹操结仇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没来由一个老太太横要插一杠,自己身死不算,那马超老小百口不知哪里申冤。杨阜赶来要和马超拼命,可惜真刀真枪比拼,杨阜他们实在“差料”,宗室7个弟兄都被马超所杀,外带自己身中五伤。
  身无所依的马超最后投奔了张鲁,并于次年(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从张鲁处借了万把人预备东山再起,可惜此次的夏侯渊没有了兴国叛乱的后顾之忧,也不再裹足于“下行上令”——他的前锋是张颌。马超没了气数,在夹击之下仓皇而退。
  马超在凉州的故事基本已经结束了,虽然他开始还曾求兵于张鲁,但“皆无利”。不过张鲁还是很器重马超的,先封了个“都讲祭酒”的“鬼官”,并一度准备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马超,只是有人出于嫉妒从中做了梗,理由是“马超是个不详的人”(数失其亲)。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话说到这里,“马儿”终于要离去。
  其时(建安19年,公元214年),刘备正在成都城下一筹莫展,上天却突然送来了大礼包——马超的降书。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版本,说马超被张鲁的手下排挤,失意汉中,刘备知道了以后派江宁督邮李恢主动联络,诱降了马超。不管如何,马超终于去了,只是他走得匆忙,忘带了几个人:自己的家小和部下庞德。次年,他们都被曹操“掳”了去,妻子(庶妻)给曹操作了人情,赏给了张鲁的部下阎圃;幺儿马秋曹操给了张鲁,张鲁也不客气,直接杀了解气;而庞德一直跟随曹操到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年),并且因为一段荡气回肠的战役而扬名,也因为这场荡气回肠的战役而殒命。
  马超剩下的故事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吓开刘璋的城门后,客寄于刘备的马超除了名位外,再无大建树。章武二年(公元222年),抑郁而终,终年47岁,谥: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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