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十一章 西征初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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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西征初捷

却说征西大将军李文奂统兵五千杀奔天水城，守将严政赶紧召来军师陈宫商议对策。陈宫道：“天水兵少，应该往西凉，下卞两处搬取救兵；如今敌远来疲惫，可趁其立足未稳时攻击，则一举可破。”严政听从了他的话，一面命人急往西凉董卓、下卞李儒处搬取救兵，一面点兵出城迎敌。
两阵对圆，各用强弓硬弩射住阵脚，门旗下，严政当先出马，望见对面蓝底白字大旗上书：征西大将军李。文奂、黑女、荀攸并马立于旗下。严政质问文奂、黑女：“董将军当日不杀你们，还委以重任，你们却恩将仇报，是什么缘故？”黑女骤马而出，用绣绒刀指着严政骂道：“呸，董卓老贼，犯上作乱，残杀百姓，我们怎么会当他的走狗！识相的快点下马投降，不然。攻破城池、玉石俱焚！”严政大怒，举大刀直取黑女。二马相交，双刀并举，战了十余回合，黑女拔马便回，严政紧紧赶来。黑女暗暗摸出飞刀，偷眼看见严政逼近，一甩手，飞刀射出，正中严政护心镜，打得粉碎。严政猝不及防，兵器脱手，大惊之下，拔转马头便逃，黑女从后赶上，扯住腰间玉带，拖下马来，军校冲上去绑了。陈官见严政有失，赶紧收兵回城，坚守不出。文奂也收兵回营。
荀攸谏道：“将军，我孤军深入，利在急战，如果董卓派援兵来救，恐怕就要功败垂成了。”文奂想了想说：“我自有道理。”吩咐百名亲兵各执刀枪，立于军账里，然后押严政来见。严政见这般阵势，战栗不已，跪求免死。文奂道：“我不杀你，但你必须助我攻下天水，然后到主公那里论功行赏。”严政磕头如捣蒜，只是说：“听凭将军吩咐。”
这时，南阁差人来报：下卞李儒领兵欲救天水，被南阁、张济按军师荀攸之计设下伏兵击败，如今败回下卞，不敢再出。文奂叫道：“天助我也！”暗暗差人速去阳平关，取被俘董军衣甲，选二千精壮军士，扮作李儒救兵模样，只等天黑，用计去赚天水城。
当二更，我军营中突然大乱，喊杀声震天，火把照得四野通明。只见营中四面火起，一彪人马直奔天水城下，大叫开门。城上陈宫问道：“何处兵马？”城下叫道：“李儒将军自下卞发来救兵，趁夜劫了汉中军营盘，救出了严政将军。后有追兵，快快开门！”陈宫让人取火把来照，城下果然是严政和董军人马，赶忙吩咐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城门开处，城外忽然伏兵四起，军马一涌而入，原来都是假扮李儒援兵的汉中军马。文奂当先杀入，纵马跃上城楼。董军抵挡不住，纷纷投降。陈宫顿足捶胸，后悔不迭，文奂叫拿下，押解汉中论处。
文奂等夺了天水城，快马报到汉中。我大喜，命其为天水太守，与黑女、荀攸共镇此郡。再命南阁、张济发兵攻打下卞，李儒不敌，放弃下卞逃往蜀中。下卞、天水二郡遂平。
兵士押解陈宫来到汉中，我亲释其缚，设酒压惊。陈宫喝酒吃肉、谈笑自若，全无惧怕之色。我问道：“公台可愿助我一臂之力？”陈宫冷笑道：“陈宫不才，不敢在将军帐下滥竽充数，但求一死而已。”我有些意外，问道：“董卓残暴，而我素行仁德，公台为什么宁肯为董卓死，也不肯帮助我呢？”陈宫微微一笑道：“董卓虽残暴，对我有知遇之恩，大丈夫以忠义立身，当从一而终，怎能做反复无常的小人？”说罢拂袖而起，大笑三声，昂然而去。众将拔剑欲杀之，我制止了，感慨之道：“陈宫忠肝义胆，视死如归，你们都要学习他的气节。不过公台为一个奸贼轻易弃命，太不值了，生逢乱世，要先学会保全性命，才能实现自己的大志啊。”众将都拱手称是。
我吩咐安排陈宫别院居住，衣食款待不可疏忽，但有要求，一概照办。我一有时间，便去拜望求教，陈宫不卑不亢，听他纵论天下，果然胸有城府，谋略过人。久而久之，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向他请教一些事，他总是慷慨解答，只是始终不肯接受官职任命。我问他汉中以后向哪里发展最好，陈宫说：“西川乃天府之国，物阜民丰、山川险固，可为基业；明公一定早就想好了，先灭董卓，免去后患，再取西川，前者张永年已献上西川四十一州山川地形图，明公又何必再问我？”
　　我哈哈大笑：“总是要从公台这里印证一下才更明确啊。以公台之见，我灭董卓后，应该怎么治理西凉呢？”陈宫说：“西凉与羌接壤，素来兵戈不息，而且常有戈壁女贼袭扰，应选一位熟悉羌族风物人情的人担任郡守，抚慰羌人，以求长治之安。至于贼寇，则应发精兵全部剿灭，一来免除后患，二来贼巢钱粮积蓄很多，可以作为军用。”正说话间，天水太守李文奂派人来报：“戈壁女贼数千人抢掠天水，已被打退。”我对陈宫说：“公台妙算，神鬼莫及呀！”自此引为知己、朝夕相谈，只要有建议，无所不从。